腸道為何可以讓人產生快樂感？ 頂尖科學期刊『科學』（Science）早在2013年即將微生物研究列入十大科學突破，「精神益生菌」(psychobiotics) 一詞也在同年被提出，並賦予「一種活的微生物，適量攝取時，對有精神心理疾病的病患，會有健康益處。」的定義。10年來隨著更多實驗報告證實，腸道不僅僅有消化功能，同時也是腸神經系統的家園，其中更產出人體中兩種重要的快樂賀爾蒙，牽動著我們的精神與情緒：多巴胺（dopamine）以及血清素（serotonin）。人體有高達95%的血清素由腸道分泌，50%的多巴胺由腸道與腎上腺分泌。多巴胺是一種與情緒有關的神經傳導物質。多巴胺不足則會產生注意力不集中、厭世倦怠甚至神經動作障礙等問題，也同樣會讓人夜晚輾轉難眠，而血清素則與幸福快樂感有關。菌-腸-腦軸線的存在，正是精神益生菌得以作用的機制。 益生菌PS128對腸道中快樂賀爾蒙的影響 亞洲首支精神益生菌 PS128™(Lactobacillus plantarum PS128)，是陽明大學生化暨分子生物研究所蔡英傑教授團隊，自上千株乳酸菌中，以多種細胞及動物模式篩選而得，正式將益生菌由消化、免疫、代謝的領域帶進精神健康領域。 「精神益生菌PS128」能夠調節腦中多巴胺濃度，對憂鬱、焦躁、腸躁、自閉等症狀具舒緩效果，能同時降低壓力賀爾蒙，阻斷壓力對身體的戕害。全球包括美國、義大利、台灣等頂尖醫療機構也針對PS128的神經心理調節功效進行人體臨床研究，目前已成功於國際期刊發表14篇相關論文。 這支來自台灣的精神益生菌，背後的研發團隊，不但被全球權威市場調查機構Future Market Insights選為全球十大且亞洲唯一的「精神益生菌關鍵企業」，且已被歐美40國醫事人員指定使用，在台灣與海外已幫助超過百萬人改善壓力與睡眠問題，其背後靈魂人物蔡英傑教授更被譽為「亞洲益生菌權威」。 益生菌不只一種，菌株機能決定功能 許多人仍對益生菌停留在腸道保健的印象，事實上不同菌株有其不同特性，可改善人體方方面面的健康狀況，除了順暢代謝、免疫調節，特殊的菌株更能改善大腦壓力情緒、抗老化、強化母嬰體質等功效。 而精神益生菌PS128更是現代高壓族的福音，對於時間零碎、生活忙碌的現代人，透過專業益生菌的補充，用自然較無負擔的方式，除了保健腸道、培養好菌，同時調節大腦壓力，放鬆助眠，近年來已有許多營養師、心理師等專家建議可定期補充精神益生菌PS128，用簡單安全的方式，幫助提升生活品質。

2013年5月，國際知名期刊「細胞」（cell） 系列雜誌中的「 神經科學趨勢」（Trends in Neurosciences），刊登了一篇十分有趣的文獻綜述，亦即本篇欲探討的腦腸軸：腸道微生物透過何種機制來影響人類的情緒，並帶來焦慮或沮喪？  文中敘述近期研究發現，微生物對於維持大腦的健康與正常功能十分重要，當壓力影響腸道內微生物的恆定，便會導致「壓力性的行為改變」。最常見的例子是學生在面臨考試壓力時，容易腹瀉，或者工作繁忙的上班族，容易胃痛不適及消化不良等。這些症狀，聽起來是不是很耳熟？較新的研究已經證實，不論何種細菌，包括共生菌、寄生菌甚至是病原菌，在腸胃道中均可活化神經傳導系統及中樞神經的訊號傳遞。因此，研究腦腸軸對於某些精神疾病如焦慮或憂鬱等，可提供較新的預防與治療方式。  腸道微生物會導致焦慮等情緒  臨床上已知壓力反應的荷爾蒙系統：下視丘－腦垂體－腎上腺軸（hypothalamic– pituitary–adrenal，HPA），其功能失調和憂鬱症的產生有關。動物研究顯示，微生物對大腦及身體系統的發展有直接的貢獻，當處於壓力之下，可以增加反應性荷爾蒙的分泌（如：皮質酮或促腎上腺皮質激素），促使中樞神經系統產生免疫反應。微生物在壓力誘導性的發炎反應中也扮演重要角色，因為壓力會造成腸道通透性改變，可能導致細菌轉位，若給與益生菌（如：乳酸桿菌），可 有效預防並降低HPA系統的過度活化。  除了透過間接影響HPA系統的方式，微生物亦可直接活化神經元來影響中樞神經系統，若以口服方式直接投與食源性病原菌 （如：空腸彎曲桿菌），可直接在腸胃道中激活迷走神經，顯示微生物可透過電生理學反應通知大腦，直接改變體內壓力反應的迴路。  上述結果顯示，微生物與造成發炎和焦慮、憂鬱等情緒反應有關，因此服用益生菌有助於改善症狀。反之，感染和腸道發炎將會增加焦慮反應，進而影響行為。  益生菌已知的功能與服用禁忌  益生菌已知的功能除了對抗腸道致病菌、幫助消化、改善抗生素相關腹瀉及乳糖不耐症，還能降低血清中的膽固醇濃度及控制血壓、改善免疫功能及提升抵抗力、促進鈣吸收並預防老人癡呆等。但是，益生菌對改善氣喘與過敏性鼻炎的功效不大，醫界也不建議孕婦或新生兒服用益生菌來預防過敏疾病。歐洲「小兒科醫學會醫學期刊」（Pediatric Allergy and Immunology）發表的研究指出，孕婦體內免疫T細胞的Th1細胞過多或Th2細胞過少，都會增加流產風險，而國外則有幾篇研究指出，市面上某些益生菌產品會促進Th1細胞增多或抑制Th2細胞，孕婦若食用過多這類益生菌產品，很可能影響胎兒發育。  另外要注意的是，凍晶型式的乳酸菌屬於活菌，效力會隨著時間而降低，需要冷藏保存，食用時也不宜以熱水服用以免破壞其活性。  至今，使用益生菌來減輕人類焦慮和憂鬱等症狀的治療方法仍未普及，但已進入臨床實驗階段，藉由益生菌來調節腦源性神經營養因子，如g-丁氨基酪酸（Gamaaminobutyric acid，簡稱GABA）和血清素的訊號系統皆已陸續獲得證實。展望未來，腦腸軸對於研究精神疾病是個新方向，所以還等什麼呢？考慮吃些益生菌讓自己快樂點吧！

情緒問題及精神健康沒有明顯表徵，較容易被人忽視，甚至誤會是「無病呻吟」。「世界心理衛生聯盟」（World Federation for Mental Health） 由1992年開始，訂定每年10月10日為「世界精神健康日」，藉此喚起人們關注精神健康的問題。全球知名的肝膽腸胃科醫師、神經科學家艾莫隆‧邁爾醫師（Emeran Mayer, MD），對消化系統與神經系統的互動進行研究逾35年，他在《腸道．大腦．腸道菌》書中指出，過去數世紀以來，情緒的起源歸咎於心智、大腦或身體。但他認為對情緒有着非常重要影響的是腸道菌叢。艾莫隆‧邁爾舉出患有腸躁症與焦慮症的女病人為例，對方服食益生菌補充品後，消化道症狀及焦慮也跟著緩解。此外，他亦引述加拿大研究人員進行的動物實驗結果，發現腸道菌會穩定產生能抑制焦慮的物質，並透過迷走神經傳送至大腦，可見腸道菌叢在心智、大腦及腸道的相互作用中扮演關鍵角色。 數年前，一名66歲的女患者露西看診時，她的醫療問題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特別之處。多年來，她患有輕微便祕和腹部不適的症狀，而且已經被確診為腸躁症。 露西的故事比較奇特的部分在於她的焦慮症狀。在她到我這裡來就診之前，已有兩年的時間每隔幾周就嚴重恐慌發作。症狀包括強烈的恐懼、心悸、呼吸急促，以及一種即將大禍臨頭的感覺（a sense of doom）。 這些症狀會突然出現，然後通常在20分鐘內消退。在每次嚴重的發作間隔期間，露西也注意到自己整體的焦慮程度上升了。大約兩年前，露西開始出現慢性鼻竇充血與頭痛症狀，被醫師診斷為鼻竇感染。她接受了為期兩周的環丙沙星（ciprofloxacin）療程，那是一種能殺死多種病原體，包括腸內微生物的常用廣效性抗生素。 這段期間，她注意到自己的排便次數變得更加頻繁，而且大便變稀，其他方面則都正常。為了緩和這些影響，她服用了幾個星期的益生菌，後來感覺似乎回復正常了。 露西來找我看診時，已經沒在服用抗生素，於是我鼓勵她多攝取各種發酵食品，包括優格、德國酸菜和泡菜，並且服用額外的益生菌補充品，目的是增加她腸道菌叢的多樣性，以重新建立原先的微生物結構。同時，我強烈鼓勵她練習減輕焦慮症狀的方法，包括自我放鬆的技巧、深層腹式呼吸、正念課程等。 這種組合式的治療方案逐漸讓她的排便恢復正常，而且在六個月的時間內，恐慌發作也變得不那麼頻繁。當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時，她只有過一次輕微的發作。 露西先是出現腸胃症狀，幾個星期後，才發生恐慌發作與焦慮程度增加的狀況；在消化道症狀改善後，她的恐慌與焦慮也跟著緩解了。我懷疑，她連續進行的兩次廣效性抗生素療程，暫時改變了她腸道菌叢的數量與功能，導致類似腸躁症的症狀出現，這些症狀在她停止用藥不久後就消失了。有沒有可能抗生素引發了腸道菌的變化，並造成她的焦慮症狀？ 除了幾個臨床的病例報告以外，2011年我為露西看診時，還沒有什麼科學證據足以支持腸道菌叢和情緒狀態之間的關聯性。但那一年稍晚，一群創新的加拿大研究人員依據動物實驗結果，發表了一些有趣的發現。這些研究指出，腸道菌本身能產生改變情緒行為的神經傳導物質。 普密索‧柏西克和他在麥克馬斯特大學的研究小組，使用由三種廣效性抗生素混合而成的藥品治療一群正常老鼠，療程為期一周。他們監測老鼠的腸道菌叢組成，以及牠們在服用抗生素之前、期間和之後的行為。 結果正如他們所預料的，這種治療方式劇烈改變了老鼠腸道菌叢的組成，有些菌種增加了（尤其是幾種乳桿菌），有些則是減少了。而且柏西克驚訝的發現，接受抗生素治療的老鼠表現出了更多的探索行為，例如在籠中或實驗裝置裡光線良好的開放區域待上更長的時間，而非像平常那樣喜歡躲在受保護的暗處。 由於老鼠無法表達自己的焦慮症狀，牠們的這種行為被看成是牠們比較不焦慮，或者如科學家所說的，牠們表現出較少的「類焦慮行為」。 在老鼠結束抗生素療程兩周後，行為和腸道菌叢都恢復到正常狀態，這表示，研究人員觀察到的動物的情緒行為變化，與抗生素引發的腸道菌叢變化有所關聯。 但大腦是如何得知抗生素引起腸道變化的呢？ 腸道菌要傳遞這類訊息至大腦，最可能的解答是「迷走神經」，它是腸道與大腦間主要的溝通高速公路。切除迷走神經的老鼠，在其腸道菌受抗生素抑制時，確實不會顯現出焦慮減少的現象。這些研究結果顯示，正常老鼠的腸道菌會穩定產生能抑制焦慮的物質，而這些物質的效果則透過迷走神經傳送至大腦。

常見的益生菌可簡略分為細菌及酵母菌兩類，當中的細菌類可再細分為乳酸桿菌（Lactobacilli）及雙歧桿菌（Bifidobacterium）兩種；至於酵母菌，則只有布拉酵母菌（Saccharomyces boulardii）一種。 不同類型的益生菌作用可能不同，例如嗜乳酸桿菌（菌種）主打腸道保健，龍根菌則能調節免疫力、改善服用抗生素所造成的腹瀉問題；因此，選購益生菌時，需了解產品所含的菌種、菌株的功能是否符合個人所需，並確定有人體臨床研究證實，保障其功效與安全性。 益生菌食物 益生菌功效1：調整過敏 益生菌功效2：私密處保養 益生菌功效3：改善消化道機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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